现在显卡市场，VRAM（视频随机访问内存）已成为游戏与创作体验的关键指标。然而，现代GPU的VRAM容量无法扩展，用户若遇到容量瓶颈，只能整张卡更换。

1990年代经典：玩家梦寐以求的自由升级

早在1990年代，显卡市场曾出现过“可扩展VRAM”的设计。以1998年ATI 3D Rage Pro为例，预装4MB SGRAM，并预留一组插槽，让用户可额外安装4MB内存模块，实现8MB总容量。这类升级方式如同当年升级RAM般直觉，也成为不少玩家怀念的经典设计。

现代需求飙升，内存升级却成不可能任务

近年3A游戏大作如《电驭叛客2077》、《星空》和《霍格华兹的传承》等，不仅画面精致、特效密集，对VRAM的需求也大幅提升。以2K画质中等光追为例，12GB VRAM几乎成为基本门槛；若要在4K全开特效，16GB到24GB更是常见规格。过去能手动升级内存的弹性若能延续至今，无疑将大幅提升用户友善度。

为何无法回头？技术与商业双重限制

现代显卡采用GDDR6、GDDR7等高速内存，搭配严谨设计的信号路径、供电模块与内存控制器，以维持数百GB/s的带宽。模块化设计将拉长信号路径、增加阻抗与延迟，严重影响性能与稳定度。此外，模块化也可能降低显卡汰换频率，影响厂商销售与利润，因而在市场上逐渐消失。

回望Rage Pro，我们错过了什么？

AI、4K游戏与创作应用推升，VRAM需求持续攀升。但GPU价格走高，和关税与汇率推波助澜下，高端显卡对多数玩家来说几近难以负担，许多用户选择延后换卡，甚至转向笔记本升级。

封闭式设计固然有技术与商业逻辑，但也逐步压缩玩家选择空间。曾经那张能插内存的Rage Pro，仿佛提醒我们，追求性能同时，也别忘了开放性与弹性的价值。

（首图来源：Nvidia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