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没有想过，未来企业在招募主管，可能不再靠面试对谈或是性向测验，而是请你先来“带一组AI团队”试试看？听起来像是在玩科幻游戏，但哈佛大学最近一项实验性研究，正朝这个方向迈进，而且结果非常惊人。
研究显示，只要观察一个人如何与AI团队互动、沟通与卸任务，就能准确预测他在现实中领导人类团队的表现，两者的相关性高达0.81。这不只是数据漂亮，更是一个未来趋势的重要信号：AI合作力，就是新时代的领导力。
研究团队与249位参与者，让每位“领导者”都带领两种类型的团队完成任务：一组是由真人组成，另一组则是由大型语言模型（LLM）生成的AI代理人。任务的设计为“Hidden Profile”谜题，也就是团队每个人都握有部分线索，唯有通过有效的资讯交流，才能拼凑出完整答案。
这种场景模拟真实工作场景团队决策，需要高度的沟通能力、逻辑集成与时间管理。结果显示，那些AI团队表现出色的领导者，也往往能在真人团队中发挥同样的领导效果。也就是说，我们过去认为需要“人性温度”才能展现的领导力，其实也能在与AI合作时明确量化。
好领导者有什么行为特征？从与AI互动看得出来吗？那么，什么样的人AI测验展现出色领导力？研究进一步指出，成功的领导者通常具备三种行为特质：
- 他们会主动发问，愿意打破沉默，引导团队成员提供更多资讯；
- 他们擅长使用“我们”、“大家”这类词语，展现出团队导向的语言风格；
- 他们表现出正向情绪，这虽然对AI影响有限，但对真人合作关系却有显著的正面作用。
这些行为模式，不仅在人类合作中有效，也在AI合作展现高度可识别的价值：代表我们已经可以通过“观察你怎么与AI互动”，来推测你未来能不能当一个好主管。
更关键的是，这种以AI代理人取代真人团队的方式，让原本昂贵又耗时的领导力测评，变得更便宜、快速且标准化。根据实验统计，真人测验平均一位参与者的成本高达114美元，还需要安排研究人员协调时间与操作；而使用AI的版本则仅需23美元，还能全自动执行，大幅减少人力与时间成本。
这对企业人资部门来说，等同是一项划时代的招募工具：可以大规模测试候选人的“实际领导能力”，不再依赖履历表难以验证的软技能描述。同时，这也为教育训练提供了新的路径，未来领导力课程不再只能靠讲义与讨论，而可以直接导入AI模拟测试，让学员用“实战演练”的方式提升自己。
带领AI和带领人一样吗？情绪互动还是差一点然而，研究也诚实地指出一些限制。AI虽然可模拟人类回应，但情绪反应与资讯汇集整理能力仍与真人有所不同。如真人团队，领导者的正向情绪会显著提升整体合作氛围；但AI团队这种情绪作用会稀释，甚至不明显。
也有参与者反映，真人队员有时会给出策略性的反馈，AI成员虽然表现稳定，却少了灵活应变的能力。这些差异提醒我们：AI测验虽具参考价值，但在实务应用上仍需再调整与补强，尤其情绪与人性层面模拟。
AI领导力测验除了招募，还能用在哪些地方？尽管如此，这项研究的潜力仍令人期待。首先，它提供了一种更客观、低成本的方式，协助企业在招募与升迁时发现真正具备潜力的领导人才，不再受限于年龄、性别、学历等表面条件，对于提升组织性能与促进社会公平具有正面意义。
其次，这项方法还能帮助培训单位更准确评估学员的进步成果，让领导力教育从理论走矢量化验证。最后，对学术界来说，这也打开了更多可能，让领导力研究不再受限于传统测验的成本与时间障碍，可以更广泛地探索“好领导”的真正本质。
这项研究让我们看到一个明确信号：未来的领导力，不只看怎么带人，更看你怎么带AI。在人机协作成为主流的时代，会“领导AI团队”的能力，正快速转化为新职场关键力。而与AI的互动模式，或许就是下次主管聘书的评选标准。现在开始练习，可能还不嫌晚！
（首图来源：AI生成）
